“他应该是当真了。”李潇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弄得张懿一脸疑惑的时候，随即解释道，“他不知道在哪里听来的，这次来还带了一颗完好的猪头前来，整个猪头被她刷成了红色，额头哪儿还绑了一朵大红花。”
张懿一听，脸抽搐了几下，表情极其丰富。
张懿前世小时候听很多人说过，甚至见过送红猪头的。不过，那是不拜师，而是有人结婚，送给介绍人的。
带个红猪头去拜师，还在头顶戴朵大红花，张懿对于斯瓦辛格处于无语之中。
还好那猪头被他给染色了。不然，张懿还以为那家伙送给猪头来讽刺自己呢。毕竟，自己曾经都干过给人送猪头的事情，只是那是悄悄的，送个猪头，为的是震慑宵小。
可如今，那斯瓦辛格却大摇大摆的给自己送过猪头来。若不是看他是个老外，不懂中国的风俗，张懿被削他不可。
“要不，我出去把他给赶走得了。”李潇看着张懿的脸色，随即收住笑意，说道。
“算了。”张懿摆了摆手，说道，“这次若赶他走，指不定下次又闹出什么笑话。我出去看看。”
收斯瓦辛格为徒，张懿便没有任何心理抵触，甚至有些期待。期待看到未来的加州州长，见到自己还要恭敬的喊一声“师傅”是什么样的场景。
何况，张懿不介意收一大班子玩票性质，却又身份特殊的徒弟。这种徒弟，或许不再是什么真正名义上的师徒关系，有些类似于老师和学生的关系。
张懿弟子三人，都得了他的真传。但其他徒弟，却一个都没有。
学拳的，得了师傅真传的，那就是师徒关系。这种关系要受到极大的约束，规矩很多。而没有得真传，只是受到一些指点的，那无疑就是师生关系。这种关系，并不牢靠，也不会受到多大的约束。就算你改投别派拳术，也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真传弟子改投别的拳师，若没有他师傅首肯，别的拳师是不会收的。
显然张懿若收斯瓦辛格，也最多只会是师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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