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了蓝月的体温,心里突然想起了那个梦,那个我和蓝月在月光下的山林做那事的梦,想起那梦里我和蓝月的炽热纠缠。
我身体顿时发热,血流加速。
“咦,怎么回事,刚才不烫,怎么这会越来越烫了?”蓝月自言自语说。
我心里暗笑,装糊涂:“不知道,我明明不发烧的!”
一回过神,不想那事,身体就不发烫了。
“这会又好了,不烫了!”蓝月眉头紧皱,“怎么搞的,一会热一会冷,不对头,走,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去。”
说着蓝月就拉我起来。
“别,不用!”我忙说。
“什么不用?我看用,听话,去看看!”蓝月的语气不容置疑。
“真的不用。”我急了,“我没事的,真的没事。”
“胡说,你懂啥啊,忽热忽冷不是好现象,要抓紧去看,真有事就晚了。”蓝月坚持自己的意见。
我真急了,苦笑下,看着蓝月:“明说了吧,真的不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你一过来摸我,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反应,就……”
蓝月明白过来,脸一下就红了,煞是可爱。
“你……坏蛋!”蓝月拍了我的脑袋一下,回到座位坐下,脸仍红红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皮。
我和蓝月暂时沉默了,空气有些尴尬。
我偷眼看了下蓝月,蓝月正偷眼看我,脸上没有生气的样子。
见我看她,蓝月扑哧笑了。
蓝月一笑,我轻松了,也跟着傻笑起来。
“嗯,江枫,那个蓝师傅,捡到你手机的蓝志远,这段时间跟着小麦学英语,学的咋样了?”蓝月换了个话题。
“进步很快,我听萍儿说,蓝志远很有悟性,一点就通,而且很好学,很勤奋,萍儿给他提供了学习教材和用具,他如虎添翼,呵呵……”
“真看不出,在三轮车夫中有这等人物,似乎他不应该在那个群体里生活的。”蓝月说。
“对,我觉得他应该是属于另一个群体,他有思想,对人生和社会都有比较深刻的认识,可事实是,他恰恰就在这个群体里存在并生活着。”我说,“我曾经试图了解他,可他总是用一层厚厚的外壳将自己包裹,凡是涉及到自己个人隐私的,都小心翼翼地避过去不谈。我问过别的三轮车夫,都不知道,说他从来不和外人谈自己的情况。”
“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自我的心理封闭?”蓝月说。
“你怎么对蓝志远这么感兴趣?就因为他和你同姓?”我想起蓝月台历上写的东西。
“不知道,或许是我这个人好奇心太重吧。”蓝月说。
“我记得你好像对别的人和事从来没这么好奇过,你从不喜欢去专门打听别人的私事。”我说。
“是啊,我从不这么做的,可这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蓝月喃喃地说着,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灰蒙蒙。
我看着蓝月的神情,心里有些迷惘,有一种朦胧的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
“这个蓝志远多大了,你知道不?”蓝月问我。
我想了想,想起蓝志远说过自己的年龄,就说:“从他脱口而出的一句话里,我想他应该30岁了。”
“30岁?”蓝月看着我。
“对,大概应该可能或许是。”我说。
“明确点。”
“应该肯定确实是。”
蓝月皱皱眉头,沉思着,点点头。
我看看时间,在蓝月办公室呆的太久了,怕耽误蓝月的工作,就告辞回去了。
虽然我恨不得带个铺盖卷在蓝月办公室里常住,但工作重要。
回到办公室,我拿出蓝月给我的优盘,里面除了蓝月给我弄的资料,没有别的。
我按照蓝月的指点和思路,又去找了一些相关资料,开始构思。
构思地差不多了,晚上回到宿舍,吃过晚饭,我收拾停当,坐在写字台前,打开蓝月用过的旧电脑,插上优盘,开始给冯世良弄讲话稿。
我写稿的习惯是一旦想好了思路,一旦开始动手,就不能停,必须一气呵成。
给老板写讲话稿,我不敢疏忽,写的很小心,字斟句酌,比写新闻稿要认真好几分。
午夜2点,我拿出了初稿。
初稿出来,我松了一口气。
关了电脑,我将自己扔到床上,衣服也没脱,呼呼睡去。
早上9点钟,我才醒来。
洗漱完毕,我没去办公室,在电脑上修改初稿。
10点修改完毕。
我把写好的稿子存到优盘里,带着优盘直奔蓝月办公室,给蓝月看稿子。
到了蓝月办公室门口,我气喘吁吁刚要敲门,门突然开了,胡静和蓝月正有说有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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