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说:“你到底想干啥?”
我说:“我不想干啥,我就想多一条知道冯夫人和胡静还有冯老板私密事的途径。”
蓝月说:“人家办公司与你何干?”
我说:“好奇不行?”
蓝月说:“你这好奇没必要,你在玩火,知道不知道?”
我说:“我没玩火啊,我能确定冯夫人开的这家公司,绝对不是做正经生意的,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蓝月说:“天下不可告人的事多了,难道你都要过问?”
我说:“别的人我不管,冯老板和胡静的我就想知道。”
蓝月说:“你这样搞很危险,如果冯老板和胡静知道你在暗中调查他们,你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
我说:“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让他们知道的。”
蓝月说:“不管你再怎么说,我也不允许你再这么搞下去,志远装饰完那公司,你不许再去打探那公司的任何消息,也不许再去关注冯老板和胡静之间的私事。”
我不想让蓝月生气,就说:“好的,我答应你就是。”
蓝月说:“真答应?”
我说:“对。”
蓝月在电话里叹了口气:“我一不留神你就要作事,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安全和前途在冒险,知道不?”
我说:“嗯,我知道了。”
蓝月又说:“冯总这次招考失败,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异常神态,但心里一定很窝火的,这个时候你不要惹他,别往枪口上撞。冯总老婆办公司,胡静不遗余力地跑前跑后张罗,这事我也听别人提起过,只是没想到志远和你也掺进去了。既然这活已经接了,我也不再说什么,但干完后速速撤离,不要和这事再有一点瓜葛,听见没?”
“知道了。”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声。
蓝月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不服气是不是?”
我说:“哪里不服了,我服,很服。”
“嘴硬,知道你口服心不服。”蓝月说,“你就听我一句话,冯总和胡静的任何事都不要去调查不要去打探,好不?”
我听见蓝月的声音有些发急,忙说:“好好,我答应你,都答应你。”
蓝月在电话那端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冯总和胡静做了些什么,你都不要掺和进去,这些事不是你能管了的,你继续下去会毁了自己。和冯总胡静这样的人斗,你我都不是对手,所以惹不起躲得起,远远避开就是。”
我说:“可你想躲就能躲开吗?有些事是无法回避的,有些人是躲不开的。”
蓝月说:“那我也不允许你掺和这些事,你好好做自己事,除了工作,别的事不要参与不要过问,好好过自己的就行,毕竟你经历和阅历还不丰富,有些事我会处理好的,听我的话没错。”
我说:“可我想和你一起,想助你一臂之力。”
蓝月说:“你助我什么力?我哪里需要你助力了?我好好做自己的事,过我自己的,谁也没怎么着我,你瞎折腾什么,脑子就不能简单点不要胡思乱想?”
蓝月似乎不想让我多过问她的一些事,似乎怕我被牵进去。
我暂时不说话了。
蓝月说:“不开心了?”
我郁闷地说:“没有。”
蓝月笑起来:“那你笑一个我听。”
我干笑一声。
蓝月说:“干巴巴的不好听,这不是你发自内心的笑,重新来。”
我努力调整了下情绪,然后让声音变得柔和,笑起来。
“这样就好多了,不过也不是很自然,不难为你了,早休息吧。”蓝月笑着挂了电话。
春节临近,单位的事也变得简单起来,每天出去采访的内容,几乎都是上面下去春节走访慰问的事。单位开始发年货,大家都有些轻松,上班的人也少了,很多人都是上班的时候露个面,接着就出去办自己的事了,大家都在走亲串友购年货。
按法定节假日,春节假期要从大年初一开始,但节前大家都有亲戚朋友要走动,总不能等到放假了再去跑吧。对此大家也很明白,基本是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耽误工作就不问。
记者部的同事同样需要办私事,我于是将人员进行分工,将车辆进行了安排,除了保障正常采访,其他时间轮流让大家带车去走亲访友,给老丈人等重量级的亲戚送年礼。腊月二十八,我也抽出下午时间专门去了一趟岳父岳母家,送了年礼,在岳父家吃了晚饭,然后直接回了江城,没回老家。
我打算腊月二十九回家过年,一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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