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萍儿说:“你叫什么?这是正常调整,这是上面的决定,是工作需要,什么谁干的什么干什么?胡闹,你瞎想什么!”
萍儿愤怒地小脸发紫:“阴谋,这是阴谋,哼,上面决定工作需要,说起来堂而皇之,看起来人模狗样,你糊弄谁啊,你以为我萍儿还是4年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由着你摆布?你们心里怎么想的自己心里有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卑鄙,小人,可恶,可恨!”
我火了,瞪眼看着萍儿:“你说谁的?”
“谁干坏事我说谁,咋了?”萍儿毫不让步瞪着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想对号入座是不是?”
我闷了口气:“你说我怎么说怎么骂都行,我不还口随你骂,只是不要冤枉别人就好。”
我这话原本想让萍儿把矛头对准我,不要引到蓝月那,没想到这话一说出来却收到了相反效果,萍儿立刻炸了:“江枫你混蛋,我冤枉谁了?好一个大男人,什么都自己背着,替谁遮掩呢?我告诉你,我说的就是你们你们你们……”
我瞪眼看着萍儿:“你给我闭嘴。”
萍儿说:“我就不闭嘴你能把我怎么着?”
说着萍儿挑衅地把身体凑过来。
我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抽起了闷烟。
萍儿说:“你闷啥?你在我面前装啥?江总,你心里其实无比兴奋吧,多好啊,机会终于来了,以后随时都可以打着工作名义搞龌龊勾当了,而且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你是不是很得意啊,你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天天在我面前装好人,嘴上说的比蜜还甜,做起事来却是另外一套,骗子,无耻……”
萍儿在办公室发起了飙。
我倏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萍儿,一板一眼地说:“萍儿,你不要度了君子之腹。”
萍儿说:“江枫你啥意思?你说我是小人之心了?”
“这是你说的,我了没说。”我冷冷说完,扭头就离开了萍儿办公室,径自回家。
回到家我连灯也没开,往沙发上一躺,很郁闷。
不知过了多久,萍儿回来了,打开客厅的灯,把东西桌上一放:“狗食,爱吃不吃。”
我躺着没动,萍儿洗漱完一声不吭进了卧室。
等卧室里熄了灯安静下来,我受不了美食诱惑,悄悄爬起,把萍儿带回来的饭菜吃个精光,然后抹抹嘴,洗漱完进了卧室上了床。
萍儿仰面躺着,两眼睁得大大的。
原来萍儿没睡,神色极严峻,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不做声上床躺下。
我也没了睡意,默不作声地躺在哪里,装作熟睡打起了呼噜。
一会我听见萍儿翻了个身,自言自语说一句:“斗争越来越复杂化,看来斗争还得继续,更严重的时刻来了,看来得唱响国际歌……”
我心里一沉,国际歌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最后的时刻,要把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
我不知道萍儿此刻在想什么,心里愈发郁闷起来。
第二天,萍儿脸色阴沉无精打采神色倦怠去上班了。
我知道萍儿心里不轻松,很累。
萍儿心累我更心累。
我不知道后面将会发生什么。
上班第一件事是参加蓝月到报社后的第一次高层成员会,参加的人员是报社各位高层成员,还有社办主任吴非。
吴非似乎焕发了精神,在蓝月面前带着恭顺谦卑的笑。
第一次会没什么实质性内容,蓝月只是和大家说了些面子话,主要就是希望大家团结一致正确面对报社目前面临的困难,齐心协力共度难关。蓝月在这次会上没拿出目标打算,而是让大家发言她做听众。
大家摸不透蓝月的真实心思,一个个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小问题,没有任何一人触及报社目前的实质性问题。
我斟酌了下,也随主流,没说其他事。
然后蓝月就在吴非陪同下到各部室串门走了一遍。
其时报社的纪律已经相当涣散,各部门人浮于事,迟到早退的、上班打牌的、中午喝酒下午睡觉的,比比皆是。
报社目前的状态接近于一盘散沙,人心浮动。
各部室走完,蓝月就一头扎在办公室不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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