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洛水把还傻愣在原地的顾黛拽到身边，“怎么回事，不知道躲吗？”
窦清婉也凑上来，“顾老师你怎么样，没事吧，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她一脸担忧，仿佛真的在为顾黛紧张。
顾黛慢慢的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窦清婉，就在刚刚射灯掉下来时，她不是玉洛水说的那样不知道躲开，是身体的本能催促她要避开，然而却发现整个人动都动不了。而在那一瞬间，她看见窦清婉对她笑的诡异极了。
只要看着她那双眼睛，就要失去神智般，像个木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
“顾老师怎么这么看着我，是怪我刚才没提醒你躲开吗，我一时也被吓到了，所以才忘记叫你。”
玉洛水扫了眼满是歉意的窦清婉，当时大家都愣住的，有些还没发现更没反应过来，“行了，别说了，都没注意到这个情况，顾老师不会怪你。”
她检查着顾黛的身体情况，“怎么样，有砸到吗？应该没有吧，我看射灯掉下来快碰到你的时候就砸偏了。”
顾黛摇了摇头，“没有。”她揉了揉脑袋，“就从这里擦了过去。”
玉洛水给她揉了揉，“先别练了，到边上休息会。”
顾黛被她拉着到旁边休息，窦清婉没跟上，顾黛回头看她一眼，那一刻窦清婉的眼睛不像是人的眼睛，顾黛一下握紧了玉洛水的手。不是人的眼睛，那是……那是……
“怎么了？还没缓过来？”玉洛水问。
顾黛再看去，窦清婉已经恢复了原样，玉洛水随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窦清婉，“怎么老盯着她看，还挫败着？”要不是顾黛刚刚遭受了意外，不然她又要上手敲她的头了。
顾黛心里藏着事，她暂时还不想跟玉洛水说窦清婉的情况，一是怕吓着她，二是她也不太确定自己刚才看到的窦清婉眼睛变成了一双动物的眼睛，到底是不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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