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智坚就跑来道，“导演，这么早收工？才下午3点啊。”
张帼荣都凑过来了，一脸的好奇，还是杜导摇头解释，“拍太快了也上不了院线啊，阿星和王景的九品芝麻官，再次申请延期了，就是通缉令爆的太红火，现在上没有排片量，血亏啊。”
轮到阿荣无语了，“我都女装了，你总得把我女装戏份拍完啊。”
这年代他还没弯呢，蝴蝶效应太多了，主要是经常去欧美开演唱会，拉票房什么的，次次巡演，北美那些大洋马女粉丝太狂野了。
主动进攻的南韩、岛国粉丝也太狂野。
也没有各种无良媒体像是后世的网暴一样不断给人压力，没有抑郁倾向，那有些事的发展轨迹还真不好说。
杜sir坏笑着打量张帼荣几番，“我都发过话了，大家也都有人收拾东西走人了，下次，下次再接着拍。”
“不过我也没想到，你和阿坚竟然这么默契，拍起你们两个的对手对决戏，太顺利了。”
说到这里张智坚笑了，“我是给荣哥打了一年半的工，当了一年半的服务生，了解的多，拍起来自然顺利，有默契。”
还真是这样，两个没见面不认识的演员，第一次演大量对手戏，肯定要有一个认识、熟悉的过程。
张智坚给阿荣当了一年半服务生，虽然见面机会不多，但通过一群同事，还有经常去酒吧玩的客人们的话语，就能很清晰了解到阿荣是什么性格，什么样的人。
再有，张帼荣发现他有演技，才华，明明也不熟悉，就力推他去（黄飞鸿之男儿当自强）演大配的经历？
在那之前，张帼荣考察他真实演技，也是包括和他演练一下对手戏，还不止一次的。
林林总总，暗战就是拍着拍着，没刻意追求速度，就是怎么舒适放松怎么拍，按着分镜头剧本表演，到位了就过，效率一下子就爆起来了。
杜琪锋摆手，“走吧，没事就跟我去吃火锅，有媳妇有女友的，可以拖家带口一起去。”
张智坚乐了，“多谢导演，我这就喊我媳妇来蹭饭。”
他演这部戏大男主之一，片酬五万，刚开机就给他发下来了，这笔钱不算多，足以让张智坚和他媳妇，重新租一个好地方住下来了。
蹭饭蹭福利之类，他也早习惯了，毕竟给阿荣打工一年半，那个酒吧服务生的福利也是很多的。
最大隐形福利是能近距离接触，认识很多大导演、大明星，但逢年过节，阿荣这个老板也没少发福利。
福利比不上万家集团的规模，但该有的礼品之类也从没少过，至少远超一块月饼分给16个员工的王得辉太多倍了。
（ps：感谢“牛马娱乐而已”兄弟的连续万赏，本书有了第一个盟主书友，方向拜谢，咱会尽力写好书，将故事好好讲下去，加更的事先欠更吧，春节档也是日更八千字，太长时间没有休息，仓促码字爆发的话写出来的稿子肯定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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